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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广all]还是绣衣楼ABO

*广all/GB注意

*前文见合集里的绣衣楼ABO和小鼬偷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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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一日算安稳过去了,第二日那股情热又卷土重来,张郃乖乖睡在广旁边,那股冲动来了,她就把人拉过来又要咬,但到了嘴边又迟疑下来。

他实在太听话了,昨天就被折腾得昏过去好几次,受不住也完全不说,只默默忍着。她放肆起来实在没分寸,万一克制不住,只怕真伤着他。何况他本来身体就不算好。

想了又想,广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鼬裹好衣服卷起来,硬是推出了王府去。

还是忍着吧,忍着。

但忍着说得轻巧,要是从没开过荤,忍忍还能忍过去,可既然开了荤,昨天还吃得那么好,今天要完全饿着,根本受不了一点。

批公文批着批着就心猿意马,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过人,想张郃,想袁基,想傅融,想……

一个人突然从房顶跳了下来,落到她面前。

广吓了一跳。

是张飞。

他落在广面前,定定地盯着她瞧了一会儿,像是要确认什么,然后了然地偏了偏头,把后颈露给她看,问:要咬吗?

广骇然:你不是A吗?

他答得驴唇不对马嘴:没事。

没事?什么没事?咬他没事?

但容不得她多想,张飞又问了一遍:要咬吗?不咬我走了。

不管了,咬。

 

*

 

果然是A,扒了衣裳才发现他贴了浑身的抑制贴,怪不得一点他的气味也没闻到。不过是A也好,不怕弄昏过去,省得小心翼翼了。

广折腾了个尽兴。

该说不愧是华胥首席,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天,除了中途难耐地皱了几次眉,低低地哼了两声,一点难受的样子也没有,确认结束后立马起身穿起了衣裳,说:我走了。

广还陷在事后餍足的茫然里,手一摸旁边都空了,人傻了:你这就走?

他一边系腰带一边说:今天还有两个杀人的单子。

噢,对,他还有生意。她想着想着,突然回过味儿来,杀人绑架拷问画画他都接单……等等,难道今天这个是他提供的新业务?给易感期的A送温暖?

不是完全没有可能,广想了想,那得问问怎么收费,但万一不是,问了又很尴尬。

她想了半天,踌躇开口:呃,那个……要给钱吗?

张飞抬头,眼神有一瞬的茫然,但旋即也回过味儿来,停顿了一下说:能给最好。

言下之意是不给也行。

原来不是新业务,还真就是给她送温暖来了。

广很感动,起身去翻自己随身的钱袋,袋子里还剩一点白银币,只给这么点显得没什么诚意,她又翻了翻,翻出了穿女装时常戴的一支簪子,一并递了出去。

张飞穿好了衣服,低头瞧了瞧她递过来的东西,把簪子拿走了,说:要这个。

他收拾完了,又要飞身上房顶。

广一把拉住他:不是,你干嘛非要从房顶进出啊?

张飞:你那个太守,守在王府门前,拿本子记有谁出入。

呃。

还有这事。

 

*

 

张超确实正在王府门口做记录。这是傅副官外出公干之前暗示他……不是,交给他的任务。

张郃走进去,他记下来了,张郃出来(注:隔了一夜),他也记下来了。他兢兢业业地记下看见的每一个人,直到他哥张邈出现在了王府大门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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